“沈總，這羊毛不能盯著我這一隻羊身上薅吧？”
我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張總，我們這不是在跟您商量嗎？”
我用他上次的話來還給他，張總的眼神一暗，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看來沈總不是來談合作的，隻是為了你自己泄憤，你們的阿和AI是好產品，隻可惜，合作沒有誠意，盛總回來恐怕是不知道沈總......”
說著，張總故作可惜地嘖嘖了兩聲。
我剛想開口，盛晟和卻先一步打住了我的話。
“張總，沈總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他的聲音沉冷，我卻微微一怔。
我從未聽過他用這種語氣說話，明明聽上去冷冷的話，鑽入我的耳朵裡，卻覺得格外舒心。
我是這麼覺得，張總就不這麼覺得了。
張總攤了攤手：“盛總果然是我們這個行業的領軍人物，一出手就是大手筆，但是，我還是希望您認真的看看這個價格。”
說著，張總把合作計劃書推到了盛晟和的麵前。
“這個價格，實在是為難，如果您堅持，那麼我回去還是要跟公司的股東再好好商量一下的。”
盛晟和隻是掃了一眼合作計劃書，然後就直接站起身來。
“既然是這樣，那您回去再商量一下吧，我們先走了，合作愉快。”
說著，盛晟和拉著我的手腕，準備離開會議室。
這就結束了。
我轉頭對張總投去一個商業假笑，就跟著盛晟和離開了。
我不動聲色地從他的手心裡把手抽了出來，手腕上留有餘溫，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