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裡布滿了疲憊,我還能從他的身上嗅到一股淡淡的煙味。
這種味道頹廢極了,讓我不由自主地距離他遠了一點。
他見到我的這個小動作,把窗戶開的大了一點,外麵的風吹進來,吹散了一些味道,他伸手過來抓住我的手指。
“有點累,怎麼辦?”
“累了就睡覺,還能怎麼辦,事情比你想象的棘手?”我說的是盛景耀的事情。
他點點頭:“本家這些年一直都把我們這些外麵的旁支當成血包來培養,以前那些所謂的幫助,隻不過是他們用來養血包的方式之一而已。”
我點點頭,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
“你是說他們從很久以前就開始布局了,現在他們本家發展不好,就要把你們這些血包占為己有了?”
他靠在車子的椅背上,吸了一口氣:“可以這麼說。”
我卻還是有些不太明白。
“既然你很久之前就已經進公司了,我不相信你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那個時候為什麼不開始想辦法?”
他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你以為我不想想辦法,就是因為想了辦法也沒有用,他們握著盛氏集團許多重要產業的股份,這些股份都是他們這些年的布局,已經深入盛氏集團的骨髓中,不是我隨隨便便想摘出來就能摘出來的。”
我嘴唇微微抿著,還是有點不太明白。
聽他的意思,這些是從盛晟和爺爺那輩就開始有的了,盛晟和的爺爺竟然也能讓本家的人這麼糟踐,說明他爺爺實在是有些不太聰明。
隻是人家老人家都已經不在了,這個時候說人家的壞話多少有點不太厚道,到了嘴邊的話,我還是不得不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