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無聲息,侯府也沒有張揚,甚至沒有宴請任何一個親朋好友。
傅雪依曾幻想著十裡紅妝,八抬大轎,不曾想,現實偏差的這麼大。
不過她沒有時間去想彆的,整天將心思都花費在了養胎上,生怕再像上一個孩子那樣流了。
若是這個孩子再保不住,就算是神醫親自到場,她恐怕也無法繼續生育。
傅寧月也沒有再給傅郡施加壓力,物極必反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不過,就這麼輕鬆放過劉茹,自然不可能。
遠在京郊的偏僻小院,劉茹靠在窗口,儘管身上的衣著還是如往日一般光鮮亮麗,臉上卻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神采。
傅郡交代過這裡的丫鬟婆子,要看緊了人,不能讓她跑了,當然也不能叫外頭的消息讓她知道了。
劉茹疼子如命,要是知道傅郡為了聘禮與名聲讓傅雪依如侯府做妾,隻怕拚了老命也不會讓他好過。
又到了用午飯的時間。
一碗糙米飯,一碟子鹹菜和兩個做的稀碎的肉圓子。
與從前的山珍海味相比,這簡直算不上真正的吃食。
劉茹一開始還不願意動筷子,整天哭天抹淚的喊著要見傅郡,把婆子給弄生氣之後餓了兩天,不給吃不給喝的,如今,就是一碗餿飯,她也能吃的下去。
“夫人,用飯了。”婆子把飯菜端到屋裡。
恍惚的劉茹回過神,發現今天送飯的婆子是個生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