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月這丫頭賤的很,哪兒會那麼輕易把配方交出來。
傅郡眉頭緊鎖,重重的歎口氣,再怎麼不甘心也隻能這樣了。
第二天一早,傅郡原本想跟幾個朋友說不去了,家中生事兒,哪兒還有心思喝酒賭錢。
不想,朋友差人來送信兒,今兒個贏一場籌碼翻倍。
這樣的機會實在難得,更何況,他心裡煩悶,正愁沒地方發泄呢。
內心糾結了一會兒,他妥協了。
總歸等在府裡也沒用處,自己又不是大夫,說不準還能從這些朋友口中打探打探有沒有什麼東西能讓人快速的恢複好疤痕。
幾人喝酒定在西市街上最大酒樓聚賢樓的天字一號房。
劉茹得了林婆的幫助,第一時間就往這處趕。
她倒是要好好對問對問這個男人,到底為什麼,能棄一雙兒女於不顧。
聚賢樓的對麵剛好是侯府名下的胭脂鋪,樓上設有雅間,傅寧月一早就在雅間等著了。
看到傅郡與幾個賭友勾肩搭背的上樓,她端起茶盞,慢悠悠的品著。
希望劉茹不要讓她失望才是。
林婆雖然幫劉茹出了園子,可一大早去送飯菜的婆子沒見著人,立刻稟報給了園子裡的管事。
主家送來的人逃了,管事嚇得不行,立刻召集人手出去找。
劉茹在街上東躲西藏,生怕叫人發現,直到逼近聚賢樓,這份擔心才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