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厲害。
與此同時,寧遠侯委婉回絕了國公府。
世子有些意外,同時也覺得遺憾,“看來是犬子與令千金沒有緣分了。”
寧遠侯歎了口氣:“我家寧月前些日子退了婚,心情鬱結,大約短時間內是不再考慮想婚姻大事了。”
這話的意思便是告訴國公府世子並非是針對他們一家。
世子對寧遠侯的話感到吃驚。
他對女兒的縱容未免有些太過,自古以來,子女的婚姻大事都是以父母的話為準,傅寧月如今也到了年紀,寧遠侯竟也允許她繼續待字閨中,聽話頭的意思,哪怕是她老死閨中也不在意。
國公府世子心下覺得沒規矩,麵上輕輕笑道:“既如此,那也不敢強求。”
寧遠侯也笑笑。
兩個長輩自茶樓離開,國公府世子坐上馬車回到了國公府。
世子夫人正在堂中焦急等著,看到人回來,立刻迎上去:“世子爺,如何了?”
其實看著他麵無表情的一張臉,世子夫人內心的期待就褪去了大半。
“咱們還是再看看彆家吧,寧遠侯的意思,是她女兒不想嫁人了。”
“不想嫁人!”世子夫人皺眉:“這怎麼能行,寧遠侯竟也同意?”
世子哼哼笑出聲:“這寧遠侯寵閨女是出了名兒的,怎麼不同意。”
世子夫人聞言默了默,然後就是生氣。
“也罷,咱們的兒子也是一表人才,她不願意還是她的損失呢,多少人家想和咱們家攀親戚,若不是情非得已,我也不會第一個想到她這個退過親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