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傅寧月意外的是,他居然還活著。
她走過去看了一眼,眼眶立刻紅了:“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二哥怎麼會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薑執栩輕拍著她的後背,一句話也沒說。
寧遠侯站在一旁,神色沉重。
“太醫說了,你二哥怕是沒有多少時間了。”
傅寧月聞言大震,頗受打擊的樣子:“怎麼會,二哥昨天還好好的,他說要給我獵幾隻兔子做大氅呢,一定有辦法的,大夫呢,醫師呢,為什麼不在,他們為什麼不替我二哥醫治!”
“寧月,你冷靜一些,醫師已經來過了。”
傅寧月淚眼婆娑的看向寧遠侯,淒然道:“父親,二哥會好的對不對。”
看著如此傷心的女兒,寧遠侯心裡更不好受了。
可他沒辦法做出任何承諾。
他是對這個養子有些微詞,但這並不代表他想要這個而已死。
養了這麼多年,不可能沒有一點感情的。
傅寧月拿帕子擦眼淚,自己都震驚於自己的演技。
其實她一開始也哭不出來,要不是藏在袖子裡的手緊緊擰著大腿,她才不會為這個白眼狼掉眼淚。
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厲長崢側眸看著傷心的少女,聲音極輕的叫了她的名字,像是有話要說。
一旁的下人立刻讓出了位置。
傅寧月忍著惡心上前。
寧遠侯見狀,立刻遣散了一屋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