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穆笙耳尖有些紅,忍不住嘟囔:“我那時候年紀小,還沒幾歲呢,阿姐怎麼還記到現在。”
他自己都一點兒沒記住。
“不敢忘,當時你鼻涕眼淚抹我一臉。”
穆笙耳朵更紅了。
說話間馬車停了下來。
“好了,不逗你了。”傅寧月伸手揉了揉他腦袋,心情好了不少:“到地方了,咱們下去吧。”
老花將馬車前頭的馬兒栓住,隨後將小杌子放在前頭讓幾人踩著下來。
溪流潺潺,林間清風婉轉,斑駁的光影透過樹葉打在臉上,不冷不熱,很是舒服。
四下無人,傅寧月也不端著,大大伸了個懶腰:“這天氣可真好啊,大哥要是一起來就好了。”
“是啊,可惜大哥好忙,我總覺得他做了神機營副統領之後好像就沒休息過。”
儘管穆笙隻回來了七八日,也就是在厲長崢喪期那兩天見過薑執栩,其他時間,基本上見不到人,也就是聽下人第二天說薑執栩前一天晚上子時,醜時回的侯府。
“大哥不熟悉神機營的事物,這一開始忙一些也是正常的。”
這邊馬車栓好,後頭幾個侍衛也下了馬車,分彆守在不同的地方,防止有什麼危險。
傅寧月取出了新做的紙鳶。
穆笙看到紙鳶的形狀,不由一愣。
“你這紙鳶......為何是螃蟹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