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真的宣揚出去,對侯府也不利,最後幾人商量之下,同意了二夫人的提議。
當然,顧南鈺還有附加條件。
這一切,已經回到侯府的傅寧月並不知情。
月色清皎,深秋的時節天已經有些冷,傅寧月早早的吃了藥就睡下。
不知道是不是這些日子沒日沒夜的躺在安遠侯府顧南鈺院子裡的床榻上,以至於傅寧月這一晚上很難入睡。
好不容易熬到了睡眼惺忪的時候,她能進入夢鄉,夢裡發生的一切,卻叫她活生生的驚醒了。
天還未亮,隔著房門,她都能感覺到外頭霧蒙蒙的天。
可......她為什麼會做那樣的夢!
傅寧月睜大眼,仍舊驚魂未定,明明眼前的是帳幔,可那張俊郎清雋的麵容卻好似印在她腦海裡似的,怎麼都揮之不去。
耳邊還有男人帶著戲謔意味的聲音,明明天涼,她卻覺得燥熱,隔著被褥和褻衣,夢裡被大掌覆蓋的地方仿佛被燙傷一般,無比灼熱。
一切仿佛曆曆在目。
傅寧月眨了眨眼,兩頰紅撲撲,心跳聲越發迅速。
她抬起手拍了拍熱紅的臉,隻覺得不可思議。
瘋了,一定是瘋了,她居然會做這種夢,實在是太丟人了。
傅寧月就這麼躺在床上直到外麵的晨霧褪去,聽到春喜的敲門聲,才從羞恥可怕的思緒中抽回神。
可是有一點她不明白,明明她不是那種好色之徒,與顧南鈺也不過是陰差陽錯才做了不該做的。
怎麼就會夢到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