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到了門口還不忘提醒:“這藥一天三頓啊,彆忘了喝,喝上五日就成了。”
傅寧月閉了閉眼,扶著桌子起身:“我要靜一靜。”
......
楊謙的蠱解了,父子倆趕在春闈前一天出發。
樓燼被顧南鈺安排在了不知什麼地方,傅寧月對他放心,也就沒問。
至於樓紗菱,在傅寧月的示意下,用蠱術改變了容貌,扮做了府上的一個丫鬟。
蠱術比不得林夏師改頭換麵的技術,隻能維持一段時間。
不過這也夠了,到了時間換就是。
傅寧月並不完全放心樓紗菱,下了命令,不允許她出門。
一旦違背她的命令走出侯府,或者與旁的什麼可疑的人接觸,她便會毫不猶豫的對樓燼下手。
傅寧月很樂意給樓紗菱一次機會,倘若樓紗菱不珍惜,侯府也不是什麼善堂。
一切塵埃落定,就是苦了刑部尚書,春闈開始了他還在埋頭查案。
瞧瞧這案子半點兒線索都沒有,人也死了,了無對證,讓他無從下手。
九天的春闈一過,接下來,就要等放榜了。
京城之中,每個賭坊都開設了賭局,賭哪位學子能中狀元,誰又能中榜眼,或是探花。
說起來,關於探花郎的討論可是一點兒也不比狀元少。
這狀元呢,隻要文采好就成了,可探花郎不僅要文采好,還得有一點,那就是長的好。
京城多數的勳貴人家也盯著第三甲呢。
傅寧月倒是記不清榜眼與探花是哪個了,但是狀元郎她記的清清楚楚。
各大賭坊她也找人去瞧過了,十分豪爽的讓人在每個賭坊壓了一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