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不會阻攔他,甚至巴不得這個女人趕緊離開他的船。
棠梵微微蹙眉,總覺得槲追話裡有話,似乎巴不得自己趕緊下船一樣。
她又定睛,發現槲追臉上還掛著笑,應當是自己想多了。
起來想去,她道:“那就讓我的貼身侍婢儷蚺上船吧。”
“好。”
棠梵心裡不順,雖然很想和槲追繼續待在一起,但他怕自己若是發了脾氣,引得男人不快,還是由侍衛領著去了臥房。
彼時,傅寧月隨意鋪好了床鋪,便自行退下。
入了臥房,棠梵的臉色立刻就不好了:“這個女人就是這樣打掃本公主的房間的,簡直是不將本公主放在眼裡!”
剛剛上船的儷蚺聽到這話疑惑:“公主殿下說的女人是誰,奴剛剛上船,這船上都是男子,並未見到任何一個女人。”
“是大戚寧遠侯的女兒。”
儷蚺吃驚:“寧遠侯的女兒,大統領居然抓了寧遠侯的女兒!”
“是啊,可惜他不肯殺她,還要將這個女人留在身邊做侍女!”棠梵氣的咬牙切齒,“我就知道這個女子不是什麼好東西。”
儷蚺不清楚狀況,但她清楚,隻要是自家公主討厭的人,她這個奴婢就必須跟著討厭。
“既然公主這麼厭惡那個女子,何不給她一些教訓,您可是公主殿下,咱們北疆的女子以你為尊,何況對方隻是一個大戚人,難不成她還敢。”
“你以為本公主不想嗎?是槲追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