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誰,定然都會衝著殿下來的,娘娘您也彆急,咱們殿下,斷是不可能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穢亂之事,當下最重要的,是得看看這背後的人,到底要做什麼?”
琅伽妃重重一拍桌子,氣的臉色漲紅:“還能做什麼,無非是看著我殷兒得大王看重,這才出此下三濫的的手段。”
“是啊,既然娘娘相信殿下,那如此空穴來風的事不理也罷。”
琅伽妃沉下了眸子:“話是這麼說不錯,這害人的法子有千千萬,誰知道我殷兒會不會一時不備著了這些奸人的道,不成,得去尋殷兒過來一趟。”
“娘娘。”大宮女將人攔下,“您忘了,這會兒子二殿下正在和大王和大臣商議朝政呢,您就算是過去了,恐怕一時半會兒也是見不到人的。”
“罷了,那就讓人去傳話,等他結束了立刻來見本宮。”
“是。”
午後的天是晴的,宮裡的雪清了一遍又一遍,這會兒見了太陽,隱隱有化學的趨勢。
傅寧月攏了攏披風,墜著銀鈴的繡花鞋踩在雪地上發出厚重的聲響。
“公主殿下。”
不遠處,男子的身影正站在小徑路頭。
傅寧月認出了對方的臉。
是梁製身邊那個侍衛,她之前見過兩次。
“你是梁製身邊的侍衛。”
男子抬手行禮:“正是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