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確實是我對不住他,所以他不管是罵我還是嘲諷我,我都得一一受著。
見我悶不吭聲,他額頭的青筋跳了幾下:“你不打算跟我解釋解釋?”
解釋?
對,還是要狡辯一下的。
我委屈巴巴地伸出左手:“你走之後,王可心看到我的手這樣,非要帶我來找一個大師看看,我們來到橋上,就被一個小丫頭,帶到了這裡......”
對不住了可心!
我心裡的小人在暗暗地跪地反省......
然後我把發生的事挑挑揀揀都告訴了他。
但關於奶奶的事我隻字未提。
不是因為不信任他,而是......他和奶奶有仇,讓我不得不生出點私心來。
當然了,這份私心是建立在不傷害胡玉卿的基礎上。
隻是沒想到,一切都是個圈套。
柳玄冥借我的血開啟羽翅蛇神青銅棺,還變態地對我動手動腳,甚至不惜自/殘身體來傷害我。
此時此刻,我腸子都悔青了。
望著滿地的蛇屍,我瑟瑟發抖:“那什麼羽翅蛇神青銅棺,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柳玄冥之前是被困在裡麵嗎?還有,他乾嘛要咬我啊?”
“咬?”胡玉卿目光犀利地落在我的鎖骨上,戾氣暴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