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賜騙了我!
虧我這麼信任他,對他的話深信不疑,沒想到他從一開始就打算要我的命!故意將我引到上吊嶺,引到了紙新郎的家。
“所以,你跟胡天賜是一夥的,根本就沒有什麼藥,對嗎?”我嘶吼道。
鬼魅的麵具繾綣摩挲,遊走在我頸邊:“小傻瓜,你就是藥啊......隻要你離開那隻野狐狸,就是他最好的良藥。”
他低笑了兩聲,一把撕碎了我的領口,幾根尖銳的指甲刺進我的皮肉,想要生生挖掉紋身。
胸口的刺痛頓時傳遍五臟六腑,我還來不及呼痛,就被他壓住了。
“我舍不得碰的丫頭片子,讓隻野狐狸破了身,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他越湊越近,眸子憤怒之餘又夾雜著一絲欲念,仿佛隨時都能俯首親吻下來。
“你走開,彆碰我......”我拚了命地嘶吼,卻對他毫無震懾之力,反而更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大手輕而易舉就把我禁錮在懷。
“想要痛快一些,那就開口求我......”他手指收緊,並不急於挖掉我的紋身,而是在刻意地折磨著我。
“瘋子......”我趁其不備,抬手衝著他麵具拍去,竟然真被我揭開了一個角。
半截精致的下巴,輪廓線條分明,感覺是一張白淨俊朗的臉龐,僅僅隻是一秒,麵具便重新戴上。
“誰給你的膽子......”紙新郎盛怒地抬手就要打我。
我立刻弓成了蝦米狀,就連睫毛都在顫抖。
意料中的疼痛沒有出現,紙新郎的手被人扼在半空,我順著這幾乎透明的手腕看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