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奶奶變得麵目全非,就好像被什麼臟東西給附身了......
原本期待的來電和重逢,就這樣不歡而散,我心情鬱悶地回到酒店,剛打開房門,就見胡玉卿脖子上的銀色項圈正閃著銀光。
淺白而縹緲的光暈,順著項圈內部飛速環繞,掠過一個個繁複的符文,泛起神秘又迷人的漣漪。
上一次見到這種情景,是在我身中痋術那日,時隔多日再次見到,我一顆心不由得揪緊:“胡玉卿,你怎麼了?”
胡玉卿猛地回頭,猩紅的雙目被我所吸引,宛如發現了心儀已久的獵物,狂熱得令我膽寒。
我無法抑製的心跳加速,試探地喚著他:“胡玉卿?”
刹那間,一隻強有力的手猛然扼住了我的脖子,鐵鉗般牢牢鎖住,突如其來的窒息,讓我動彈不得。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覺得他看我的目光充滿了血腥和空洞。
在這近乎瘋狂的狀態下,他似乎忘記了自己,也忘記了我。
“住......手......”我拚命地掙紮,試圖掙脫這隻大手,可無論怎麼努力,這隻手都紋絲不動。
隨著手指漸漸收緊,麵前的空氣變得稀薄,眼前也越發虛幻......就在意識逐漸模糊時,扼住我的手突然鬆開。
悶熱的空氣灌入胸腔,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咳咳咳......”我跌坐在地,脖子上殘留著擠壓的痛感。
胡玉卿眼底的瘋狂退去,見到我脖子上的紅色手掌印,他懊惱地皺起眉頭,不動聲色地扯過衣領,去掩住脖子上的銀色項圈。
我痛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咳出來了:“胡玉卿,你剛才怎麼了?你的項圈......”
似被我窺到了某種秘密,胡玉卿臉色煞白,凶戾地對我說:“喬新月,我說過,這不是你能好奇的......”
說罷,衣服下的項圈突然高頻地閃爍,如同催命符一般,一明一滅的光芒照射在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