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舒了一口氣,磕磕巴巴的背對著他說:“謝謝你......”
他又救了我一次!
回想昨晚的一切,就像一個混亂不堪的夢。
胡玉卿似乎對我的身體過於熟悉,就好像......我們並不是第一次。
我正忙著胡思亂想,身後的被子突然就空了。
“彆高興得太早,屍毒雖然已解,但你身上的痋引受它影響,又開始作妖了。”胡玉卿漫不經心地說道。
“什麼?”我猛地回過頭,卻對上了一幅讓我臉紅的畫麵。
一片過於白皙的後背,滿是橫七豎八的抓痕。
這是......我弄的?
似察覺到我的目光,胡玉卿扭頭瞪了我一眼:“你是屬貓的嗎?這麼能抓......還咬人......”
我還咬他了?
我捂著臉,感覺可以原地“去世”了!
好在,胡玉卿穿上了衣服後,仿佛就被什麼封印了一般,身上的那股灼熱徹底消失,他又恢複了一本正經。
他推開窗,清涼的空氣灌入,散去了房間裡那股奇怪的氣味。
我身體難受得緊,想要起身去收拾一下,胡玉卿便頭也不回地說道:“你身上的傷暫時不能碰水。”
“啊......那我......”我後半句還未說出口,胡玉卿便沉聲道:“你的身體,我已經替你處理過了。”
我雙手緊攥著床單,他是什麼時候替我處理的?
是我想的那種處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