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樓房基本建在山上,山下是枯黃的梯田,整個村子裡靜悄悄的,沒有雞鳴狗吠,也沒有任何炊煙,蕭條荒蕪就像個鬼村。
短短幾天,村子居然變成了這副鬼模樣!
我激動地撐開眼,村裡的景象如幻影般消失,胡玉卿修長的手指離開我的眼簾,一路劃過臉頰,把玩著我柔順的長發。
“你們村已經沒救了......不過,有蛇咒在身,紙人想要吸魂,恐怕沒那麼容易......”胡玉卿老謀深算的眼底閃著光,似乎很喜歡他們狗咬狗的戲碼。
“那我需要做什麼嗎?”我問道。
“你?”胡玉卿笑了,低頭說話時唇瓣離得特彆近,那高挺的鼻尖蹭著我的臉頰,讓我總有一種他說著說著就要吻我的錯覺:“你說呢?”
我要是知道,還用得著開口問嗎?
見我不吱聲,胡玉卿對我流露出一種少有的嬌媚神色,看得我渾身都不自在。
“好好替本君暖床,遇事不拖後腿,就算你大功一件了......”他大手豁然收緊,在我腰間的軟肉上摸了一下。
我的臉刷的紅透,羞憤地咬了咬下嘴唇:“胡玉卿,你無恥......你憑什麼看不起我?你這是對女性的不尊重!”
“哦?是嗎?”胡玉卿淺亮的眼裡鑲嵌著我的影子,星星點點閃著水光:“那你就努力,讓本君看得起你......”
我氣得磨牙,雙拳緊攥著,十根指甲狠狠嵌入手掌心裡:“行!咱走著瞧......”
半小時後,福伯的車終於到了。
不同於那天的黑色豪車,福伯今天開了一輛比較低調的黑色小轎車。
或許是進城的緣故,福伯換下了古色古香的長衫,穿了一套淺灰色的複古西裝,梳著油頭,儼然一副大管家的氣派。
見到他,我感覺特彆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