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一個瘋了,另一個因病休學了,就剩下曹麗娜,她就像個沒事人似的,該上學上學,該讀研讀研,人生順風順水。”
宋琦有些帶情緒地說道。
這種事,在大學校園裡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有人甚至調侃地稱,那種愛發生事故的小路為保研路。
這幾人吃著何芳菲的人血饅頭,一路保研走上人生巔峰,想想確實對她很不公平,而且這件事,明顯就是有貓膩。
“發生了那麼大的事,就沒有人懷疑嗎?”我問。
宋琦指了指名單上的王婷:“這女孩的父親,是學校的管理層,你說呢?”
我明白了,看來是高層刻意施壓,按下了這件事。
“大家都說,這何芳菲死得冤枉,其中必定有隱情,但是大家都沒證據。一個瘋了,一個病了,還有曹麗娜堅強得跟個鐵通似的,也問不出什麼,慢慢的,大家也就淡忘了,可是......咱們2棟女生宿舍樓從那時起就開始鬨鬼!”
不止一個人在晚上見過何芳菲的鬼魂。
有時是遊蕩在走廊上,有時是在人家低頭洗臉時,突然出現在彆人身後,鬨得沸沸揚揚。
“之後這棟樓就被鎖了起來,這期間也斷斷續續讓人進來住過,住不了多久就會出事,直到今年,才終於徹底打開,讓我們來增增人氣。”
“原來是這樣......”聽到這個故事,我沒有感覺到任何害怕,隻覺得難受。
何芳菲生前已經夠慘了,自殺之後靈魂一直被困在這兒,如今還成為了痋術巫師的傀儡......
等她下次出現,我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問清楚這件事。
第二天,宿管阿姨給我們換了一間宿舍,我們搬到了樓下一間閒置的空房裡。
這間房沒有之前的那麼陰森,但也好不到哪兒去。
我們各自收拾了東西,剛鋪好床,她們就要去逛街,但我卻疲乏得很,哈欠連天的隻想睡覺。
等人走後,房間終於安靜下來。
我靜靜地躺在床上,剛閉上眼,床頭便咯吱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