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你也可以用它轉移身上的痋引。”
照他這麼說,血玉蟾蜍就像一道保險,我進可利用它吸魂,退可用它轉移痋引保命。
可事實真是如此嗎?
他確定沒有什麼事在瞞著我?
“胡玉卿,你是不是有話沒有說完?”我試探地問道。
他眼眸微眯,避重就輕地道:“這期間,你的身體或許會有些不同,不過無妨。”
他說得輕描淡寫,就好像那變化隻是叮了個蚊子包。
真的無妨嗎?
我心中在打鼓,正打算問個明白,唐宇突然打來了電話。
自從新生報到那天不歡而散,唐宇就再也沒有聯係過我。
好好的,他怎麼會打我電話呢?
我看了胡玉卿一眼,他雖表情不悅,卻也沒有阻止我。
於是我接通了電話,語氣都變得小心翼翼:“喂!唐宇。”
電話那頭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你是宇哥的女朋友吧!趕緊到三教來吧,宇哥他出事了。”
女朋友?我的頭都要炸了,第一反應是看向了胡玉卿!
胡玉卿的表情頓時冷了下去,如六月天裡的厚密烏雲。
我心裡咯噔一下,立刻正色道:“你誰啊,我都不認識你,你胡說什麼八道,我跟唐宇隻是朋友。”
見我生氣,對方語氣有些懵懵的:“我是誰,我是你宇哥的室友鹹菜啊,我們昨天還在一起吃晚飯呢,還去唱了K,這昨天還好好的......你是不是跟宇哥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