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卿單手撐著太陽穴,人雖然在院子裡,目光卻始終緊隨著我,聽我提起蛟龍,他不悅地皺了皺眉頭。
“他正在受罰。”
“受罰?”我快步走到他跟前:“他犯了什麼錯?”
“他?”胡玉卿眼底劃過濃鬱的深沉:“他差點害死了你,你說......他該不該罰?”
他說的,應該是蛟龍把我帶來彆墅的事吧。
蛟龍也是關心則亂,看到胡玉卿情況不對,便想到了我。
我忍不住替他說了幾句,完全沒有注意到,某人臉上早已布滿了寒意與戾氣。
“你,過來。”他長臂一揮,氣惱地放在了我的腦袋上,探究地朝我不斷逼近:“讓我看看你這腦子裡,到底裝了多少的水......”
我慢了半拍:“胡玉卿,你嘲諷我!”
胡玉卿一副看傻子的目光,大掌揉了揉我的發絲:“動動你的腦子,我的事他怎會知曉?若是知曉,又怎會不知其中的危險?”
他這一說,我也沉默了。
其實我早就發現蛟龍不對勁了,隻是不想承認。
如今被他說破,我回想著過去,其實從第一次見麵,蛟龍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
我確定自己之前從沒遇見過他,怎麼會有無緣無故的恨意?
直覺告訴我,蛟龍肯定是認識我,他跟我的前世,或許有著某些恩怨糾葛。
想通後,我打定主意:“胡玉卿,我要見他,我想聽聽他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