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的手指快好了。”我說道。
“確實在長新肉了,等會老奴給你一瓶藥膏,晚上睡前塗抹,中途不要沾水,應該不會留下疤痕。”
不會留疤,這無疑是一個好消息!
“謝謝你了福伯。”
說話間,福伯已經診完了我的脈,不知怎的,他變得一言不發,眉頭也皺成了一團。
俗話說,不怕西醫笑嘻嘻,就怕中醫眉眼低。
說的就是此刻的情形。
也不知福伯是診出了什麼,一直低眉沉默著,似乎遇到了什麼棘手的難題。
這一刻,我什麼壞消息都想過了,仿佛自己就要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福伯。”胡玉卿威嚴地喚了一聲,打斷了福伯的思緒。
他恭敬地收回手指,老臉不知怎的,突然就紅了:“六爺,夫人的身體裡,怎麼會有如此邪惡的......”
正說著,他就被胡玉卿的眼刀所打斷。
“可有應對之法?”胡玉卿隱晦地問道。
福伯緩慢地搖了搖頭:“容老奴想想......”
他蒼老的手指輕輕一揮,麵前就出現了一堆的竹簡和古書。
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純粹是在打啞謎,這副遮遮掩掩的模樣,讓我越發的好奇,我的身體到底遇見了什麼怪東西,竟然讓福伯都束手無策,需要現場翻閱古書。
我開口問他們,可無論我好說歹說,各種軟磨硬泡,胡玉卿都死咬著不開口,也不準福伯告訴我。
這時,胡若塵悄悄朝我擠眉弄眼,示意我朝後院走去,似乎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