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牙疼。”胡玉卿用力地往我的手掌心上貼:“貼貼。”
說著,他的臉頰忽轉,張開嘴唇一把含/住了我的手指。
舌尖使壞地卷住手指頭,輕輕地咬了一口。
密密麻麻如萬蟻噬咬的電流,從指尖蕩開,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嚇得抽出手指,一張臉羞紅得幾乎要沸騰起來:“你,你臭不要臉!”
我剛罵出口,就被白萌萌給低聲製止了:“彆罵,這可是好事......”
好事?
當眾耍/流/氓/調/戲我,這也能算好事?
白萌萌按住我通紅的手指頭,隱晦地湊到耳邊說道:“他喜歡親近你,這是好事,你可以趁機拔掉他身上的針。”
我皺著眉頭,看著一臉陰謀得逞的胡玉卿,他壞笑地盯著我,眼裡的澄澈和調皮展露無遺:“誰讓你剛才打我,哼!”
這家夥......就算封了心竅,報複心還是那麼強。
我強忍著心底裡的翻湧,想著白萌萌的話,壓住了心中的羞憤。
“行吧,我剛才打了你,你也咬了我,我們倆扯平了。”我說道。
胡玉卿伸出修長的食指搖了搖:“不是扯平,是我原諒你了。”
我長籲了一口氣,告訴自己淡定,一定要淡定,小不忍則亂大謀。
“好,你原諒我了,那現在,我可以跟你在一起了嗎?”我柔聲地誘哄著他。
胡玉卿認真地想了想,隨後朝我張開雙臂:“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