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隻是這邪物的祭品?
不,不可能!
胡玉卿不會拿自己的血肉去獻祭的,絕不會!
我雖然相信他,可那顆心卻依舊不自覺地收緊、再收緊。
“柳玄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我沉住氣問道。
柳玄冥緊抿的蛇嘴微微抿起:“我可以告訴你真相,也有法子保住你的孩兒,不過......得等到我們洞房花燭夜,喝下合衾酒之時。”
“卑鄙!”我啐了一口:“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
“我承認我的卑鄙,也自認為我無恥,可那又如何?與你相比,簡直不值一提!”柳玄冥陰惻惻地笑著,眼中對我的狂熱和偏執,相比之前愈發地灼熱。
我幾乎快要被他可怕的目光灼出兩個大洞,同時也明白,他這人不達目的,是絕不會罷休的。
這輩子我或許能甩掉暮司晨,但我永遠永遠也甩不掉柳玄冥。
我和他之間,注定不死不休!
“我知道你不會立刻答應我,我有的是時間......在你足月之前,什麼時候想明白,隨時都能召喚我。”
我就不明白了,他明知我和胡玉卿有了夫妻之實,我還懷了狐胎,他就算再大度,也絕不可能想要一個殘花敗柳,甚至保住我和彆人的孩子。
其中必定有陰謀!
想到這兒,我沒有立刻回絕他,而是故作為難地糾結了半天:“好,希望你說到做到......”
見我有所鬆動,柳玄冥低下頭,濕噠噠的信子在我臉上愉悅地一舔:“如若食言,我不得好死......”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醒來的,睜開眼時,眼角還浸著淚水。
“孩子......”我下意識地摸向小腹,卻突然被一隻大手給握住:“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