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發膚貼身之物,彆再隨意交給彆人。”他冷酷地說道。
目光卻不自覺地下移,看向了我的小腹和腿。
“你怎麼回事?”明明是關心人的話,從他嘴裡卻變得毫無溫度。
我本不想告訴他,可白萌萌卻嘴快地脫口而出:“她被塗山老太君灌了滑胎藥,那藥裡摻雜了蛇毒......”
“......總之,新月的孩子保住了,卻也毒入骨髓,變成了這樣!”
江臨淵麵無表情,可那雙擰緊到幾乎泛白的手指,卻無疑在告訴著我,他內心的洶湧怒意!
“是我沒有護好你!”他自責地說著,骨節捏得哢哢作響。
原本我心裡是有些怨氣的,可當看到他滿身是血,就為了替我搶回頭發和指甲時,卻又什麼怨氣都沒了。
我無法怪他,要怪就怪我自己。
是我自己沒本事保護好自己!
“江臨淵,你沒必要自責,誰也無法料到塗山家的人會突然上門,更沒想到,他們竟會跟柳玄冥聯手,而且......還好你替我追回了這個袋子,不然,就算我僥幸逃脫老太君的毒手,也會被那個冒牌貨動手腳。”
天知道他們拿到我的指甲和頭發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被我這一安慰,江臨淵的神色緩和不少,但他還是十分內疚。
不過有一事我太不明白,於是開口問道:“我記得你說過,不能離開我太遠,你是怎麼消失那麼多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