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埋下頭吻我,眸子裡閃爍著近乎病態的溫柔......
這一上午,就在卿卿我我中虛度了光陰。
直到福伯喊開飯了,我終於找到了借口,將胡玉卿推開。
大狐狸原來粘起人來,就跟大狗子一樣,寸步不離地挨著我,還時不時地就會把我撲倒。
我們十指相扣,麵色緋紅,灼熱的呼吸彼此交纏。
我揉了揉隱痛的唇角,都被他給親腫了。
“胡玉卿,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惱怒地嘟囔道。
他壞笑地勾起唇角,謫仙般的臉龐上寫滿了意亂情迷。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本君忍了太久,如今我不想再忍了。”
我問他忍了多久,難道以前就沒碰過女人?
胡玉卿隨意地指了指窗外的天:“與天同久,所以......你忍心再讓本君繼續忍耐嗎?”
我切了一聲,嗤之以鼻道:“吹牛不打草稿,你最多也就幾萬歲,你母親都在健在呢,你就與天同久,嚇唬誰呢,我隻是年紀小,又不是傻。”
胡玉卿慘淡的笑笑,並沒有反駁,不過我看他眼波中的暗光和悵然,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這怎麼可能......
我們磨磨唧唧的,終於來到了飯桌前。
胡玉卿到家時,作為一家之主,他們都得等他入座才敢動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