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根本就不搭理他,鬼胎急了,用力地衝著罐子的瓶蓋,發泄著心中的不滿:“你這個壞女人,你信不信我出來後,第一個就殺了你!”
他凶戾地朝我吼著,我笑道:“那也得你能出來啊......”
我不等他繼續叫囂,起身把他拿起來放在了太陽光底下。
這可不是我狠心,分明是他先恐嚇說要殺我的。
人家都要殺我了,我還能有什麼好臉色。
正好,讓至陽之物太陽好好地曬一曬他,驅驅他身上的戾氣。
果然,剛放到太陽光底下,小瓷罐子就冒出了一陣白煙,伴隨著油炸的滋滋聲,裡麵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我錯了,我錯了,好熱,太陽快把我燒融了......”
我趕緊把罐子拿了回來,畢竟我隻是想給他一點教訓,並不是真想讓他魂飛魄散。
“你、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鬼胎嗷嗷叫囂著。
我都被他給逗笑了:“讓你曬曬太陽就是心狠手辣了,那你殺了那麼多人,你怎麼不覺得自己心狠手辣?合著你的規則就是對外的,真是個雙標狗!”
我啐了一聲,重重地把他放回了桌上。
何芳菲也附和道:“就是,你是什麼人,咱新月就怎麼對你,沒毛病。”
“你......你們......”鬼胎氣得整個罐身都在發抖:“你們給我等著,我就算是死,也絕對不可能把我出生的秘密告訴你們。”
我哦了一聲,突然一下子來了興趣。
這麼說,他知道怎麼孵化痋引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