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味道怎麼形容呢?
就像死了很久的老鼠,一直泡在陰溝裡,總之臭得很複雜、很難形容。
我的胃裡突然翻江倒海,扶著門框就嘔吐起來。
等我在這乾嘔一陣,起身時發現,地上的陶瓷罐子居然碎成了好幾塊。
反觀胡玉卿手裡的天狐令牌,卻毫發無損,甚至連個頭發絲的裂痕都沒有。
這也太堅強了吧!
“你、你剛才這是?”我磕磕巴巴地問。
“替天行道,給他個痛快。”胡玉卿掏出手絹擦了擦令牌,然後隱晦地對我說道:“紫雲觀殺不了的邪祟,我可以。”
我這也算是真正見識到了天狐令的厲害。
看著地板上殘留的黑水,看到鬼胎已經化成了肉泥,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我心中悄然產生。
也不知這天狐令對上九幽冥君,會是怎樣的場景?
我收回了自己暗搓搓的小心思,有些埋怨的對他說。
“你怎麼那麼衝動啊?就這樣把鬼胎殺了,萬一他說的是謊話呢?”
胡玉卿卻一臉的不以為然,篤定地說:“他說的是真話。”
我問他哪來的自信?
他還沒開口,一個聲音便從門外傳了進來:“當然是我說的呀。”
我一抬眼,好家夥,他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