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夫人痛心地開口道:“都怪我這個當母親的沒有教育好你,才讓你如此口無遮攔,胡言亂語!”
聽到她這番話,彆說胡夫人了,我的手掌都幾乎按捺不住。
從小被紙人壓身,是我這十幾年來的噩夢。
雖然他除了吸魂,並沒有對我做什麼,可被胡雪鳶這麼一說出來,就感覺到我好像多臟似的。
我就算再不介意,此刻也有些忍無可忍。
“胡雪鳶,我知道你很討厭我,但我也決不允許你隨意汙蔑我的清白!我喬新月沒做過的事,打死都不會承認的,我從小跟暮司晨清清白白,你若想要潑我臟水,得先拿出證據來,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
胡雪鳶哪裡受過這樣的窩囊氣,眼淚跟斷線的珍珠似的,吧嗒吧嗒地往下狂落。
“好啊,你欺負我,娘也欺負我,還有你們,都眼睜睜地看著我被欺負,你們這樣對我,我也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喬新月你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說罷,她憤恨地瞪了一眼我們,悲痛地捂著臉衝出房門。
“喬新月,你彆以為你用這招,就能騙過所有人,我胡雪鳶是絕對不會被你蒙蔽的,我要告訴天下人,你是個怎樣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賤人,我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怎樣攪得我們胡家不得安寧的,你,永遠都比不上慕雲姐姐,在我心裡,她才是我的六嫂,而你......你不配!”
她一邊跑,一邊用千裡傳音把氣憤的聲音全都傳到了我們耳裡。
聽到她的這番話,我難受地咽下了一口苦水。
但很快,手上傳來的溫暖,讓我心情好受了些。
胡夫人牽著我的手,投以一記安慰的目光,隨後屏退了眾人。
當房門關上,我的神情驟然冷了下來。
“胡夫人,現在沒有旁人了,你也不必再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