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是打你不是個男人,讓是新月擔驚受怕,身陷險境。”
“這一下,是打你不把我們當做家人,害我們到處奔走,食不下咽,夜不能寢。”
“這一下,是打你身為家主卻以身試險,不顧全族的安危。”
“這一下,是打你不顧惜自己的性命,枉為爹娘的兒子......”
......
胡塗塗每打一下都會有一個理由,打得胡玉卿的後背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我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見她有一棍子要下去,我終究還是不忍心,指尖飛出了幾根痋絲,牢牢控住了戒尺。
“大姐,其實......其實他並沒有瞞著我們,他離開時給我留了紙條,就放在梳妝台上,卻莫名其妙地不見了。”我說道。
胡塗塗的手懸在半空中,驚詫地瞪大雙目:“真的?”
胡玉卿這時緩緩地抬起頭來,一雙猩紅的眼眸中,寫滿了隱忍:“是真的,我寫了字條留下,告訴月月不必驚慌,靜待我的歸來。”
為什麼隻留下字條給我,卻不給胡家的人?
胡玉卿說:“我知道你會擔心我,於是給你留下了一顆定心丸,一旦你不慌不忙,沉寂不動,大姐他們心中自然會有數,可是,那張字條被人給藏了起來。”
聞言,胡塗塗勃然大怒,將手中的戒尺捏得嘎吱作響。
“是誰做的,主動站出來,我還能給你一個全屍,本姑奶奶給了你機會,如果你不珍惜,被我查出來,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她身為主母的殺伐果斷立刻上線,不怒自威地目光一一掃視著麵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