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從衣袖裡取出了他的銀針,抽針紮在了奶奶的幾個穴位上。
這針又粗又長,就這樣,幾乎整根沒入了她的穴位中,彆說奶奶了,我看著都肉疼。
可床上的奶奶卻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反應,不誇張地說,就像一具剛死還沒僵硬的屍體。
見狀,曾若水無奈地攤開手說道:“你也看到了,你奶奶確實是昏迷的。”
他告訴我,這是人體最痛的幾個穴位,裝是裝不出來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奶奶又陷入了昏迷。
我很感謝曾若水,他用的是“又”字,而是不是懷疑我看花了眼。
“看來在我去叫人時,奶奶又昏迷了。”我真是後悔,早知道我就先陪在奶奶身邊了。
“也有可能是她剛才受了什麼刺激,身體突然起了反應,你好好回憶,剛才對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曾若水問道。
我想了想,情景重現地拉起奶奶的手:“我剛才就這樣拉著她,對她說......說我們要去小鳳山了,她很快就能蘇醒。”
當我再次提起小鳳山,奶奶的眉頭突然皺了皺,可惜,卻再也沒有先前那麼激動,眼珠也沒有任何反應。
雖然動作很細微,曾若水還是捕捉到了,他也有些激動,對我的話也越發深信不疑:“看來,你奶奶對小鳳山的反應很大。”
“對,沒錯!”我想起奶奶迷糊中說的那些話:“我奶奶剛才就說讓我們不要去小鳳山!”
曾若水習慣性地抹了抹胡子,卻忘了他的絡腮胡已經刮得乾乾淨淨,於是便摩挲著光潔的下巴。
“這麼一說,我對那小鳳山就更好奇了......”曾若水幽深地笑道:“正好,此次進去,我也想借此機會修複一下小鳳凰被折斷的雙翅,探一探內裡乾坤......”
可這探墓也不是扛兩個鋤頭揮幾下,就能開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