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能彆開這種玩笑嗎?一點也不好笑。
說這張人皮臉像我,還真是怪膈應的。
曾若水說道:“我是說真的,這張人臉跟你有幾分相似,不過也可能是我看走了眼吧!不過我真的很好奇,這張人臉怎麼會附在你身上?”
聞言,我告訴他們,我在人皮臉附上後所看到了畫麵。
我看到了喬家的由來,跟翅羽蛇神有關,而且,喬家的祖先,應該全都是死人,卻因為那條九頭蛇而複活,成為了他的奴隸。
然後他們守護著小鳳山,守著這墓穴裡的秘密,至於那秘密是什麼,很可能跟這口小棺材有關。
“難怪......”紅妞盯著那張人皮臉:“這張人皮,跟唐卡的作用還真是相似啊,不同的是,藏區的古人在人皮上作畫記錄,而這張臉也是記憶的載體,隻不過是將少女的靈魂,保存在了這張人皮上。”
“一旦遇到有緣人,附上這張人臉皮,就能感受到少女的記憶。”
我聽她說得一愣一愣的,這麼說,這人皮裡禁錮著一個少女的靈魂。
而這個少女這些年一直在尋找有緣人傳遞信息。
而我恰巧就是這位有緣人。
那我看到的那些壁畫,應該也是少女生前看到過的畫麵。
一想到有個可憐的女孩,生前被人灌藥或者是灌入水銀,被人剝下了臉皮,死後還得禁錮在這人皮臉上,永世不得超生。
我就對這種惡習深惡痛絕。
遠古人都知道畫個壁畫,為什麼喬家祖先回去選擇留下隻言片語,或者在洞穴裡作畫?而是要用這麼殘忍的方式,用一個少女的生命和靈魂,去歌頌喬家祖先的讚歌。
說實話,我的心情很複雜,對於我家祖先的所作所為,不僅不理解,反而還覺得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