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見統一,我扭過頭,正打算看看鐵頭頭那邊的工程進展如何,就見他一臉頹敗地退了回來。
“這裡的石壁......鑿不穿!”鐵頭頭示意我們看向那片的崖壁:“這裡被人動了手腳,所有的崖壁都跟鐵似的,還有禁錮的符咒,我根本就鑿不動。”
他的腦袋和手指上都是血,很明顯是磨破的。
能把穿山甲都弄到受傷,可想而知這石壁有多堅硬。
“你辛苦了!”我說道,看著他血肉模糊的手指尖,肯定很疼吧!
我讓曾若水先替鐵頭頭包紮一下,然後皺起眉頭:“看來,這是打定主意讓我們有去無回了。”
我有些不解,這要是對付盜墓賊,還算情有可原。
可我們已驗明過身份,身上留著喬家的血,是喬家的後人,為什麼還會陷入絕境?
直覺告訴我,是另一股力量,不希望我們順利出去。
想到胡玉卿剛才的反應,以及手裡握著的九幽鏡,我突然明白了什麼,嚴肅地望向胡玉卿:“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胡玉卿輕歎一聲,就知道瞞不住我:“是暮司晨。”
“暮司晨?他也來了嗎?”我緊張地問。
“他沒來,不過,他可以通過九幽鏡,看到我們發生的一切,剛才鐵鎖斷裂,就是他的手筆,通過這麵鏡子,將橋身斬斷。”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帶九幽鏡進來?”我有些崩潰地問。
這不僅僅隻是我倆的事,還關乎曾若水,鐵頭頭他們的性命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