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砸的是那個屍體好嗎?
情況緊急,我來不及跟米爺解釋,幾步就衝了上去,剛要把他拉走,我就愣住了。
麵前的棧道上,密密麻麻全是同款的死屍。
這些人的衣著不像是近代和現代,有點像漢服,有穿著便裝的,也有穿著鎧甲,手持兵器的。
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有小孩,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一個接一個麵,無表情地往棧道下走。
很快,我們麵前就出現了數不清的死屍,密密麻麻,麵無表情地朝我們逼近。
前有毒蛇,後有死屍,我們被夾在中間進退兩難,就像被洪水圍困的孤島,搖搖欲墜,也不知能撐幾時。
見狀,我摸出背包裡的折疊刀,瘋狂地朝麵前刺去,拚了命地守住後麵的防線。
這刺殺過程有些混亂,期間我隻注意到那些死屍,壓根就沒關注米爺在哪,正瘋狂地廝殺著,我胸口的青紅紋身,突然間擰痛起來。
“月月,醒醒......”胡玉卿從天而降,一隻手提著刀,另一隻手握著我。
我就像正做著夢呢,突然一個哆嗦就給驚醒。
然後環顧四周,剛剛還密密麻麻的屍體,此刻全都消失不見了。
在我麵前不遠處,大概兩米的距離,就是萬丈深淵的懸崖。
如果沒有他,我繼續追著屍體砍殺,要不了幾秒,我就會失足掉下去。
見狀,我一把縮回了胡玉卿懷中,上下壓瘡都在打顫:“剛才我那是怎麼了?”
胡玉卿將我攬住,另一隻手往我鼻子上抹了一個透明的油狀物,一種類似風油精的薄荷味道自從天靈蓋,把我給弄精神了。
“你剛才是出現幻覺了。”胡玉卿把我拉回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