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是無儘的冰冷和刺骨。
再後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身上是什麼時候回血的,迷迷糊糊間,有人在擦拭著我的手和腳,換下了我身上濕冷的衣服。
是誰,誰在碰我?
我首先想到了柳玄冥,一想到他那雙肮臟的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不斷擦拭著,我直接從昏迷的狀態被嚇醒,呆滯地看著眼前。
看著這座黑色石塊堆積的'小房間,看著那昏黃的燭光照射到一張同樣慘白的臉上。
這張臉隻有巴掌大,五官還算清秀,眼神卻十分老成。
“小白?”我嘴裡呼出一口熱氣。
小白細心地,一根一根替我擦拭著手指:“你醒啦,彆動,我在用藥酒替你活血。”
她沒好氣地把我按在床上,我果然聞到周圍有一股藥酒的氣味。
我望著這間像牢房的房間:“這是哪兒?”
小白漫不經心地答:“是主人的地宮。”
想起昏迷前的記憶,我驚呼到:“這是湖底?”
小白放下鑷子,將火盆朝我移了過來,用火氣幫我暖暖身子:“沒錯,確實是湖底,所以你彆想著逃,你根本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