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想計較這個,反而問道:“項錦璨走多久了?”
“半個多小時吧,應該快到max了。開會都是帶著Dicky來的,看上去很累。”
艾藝儂沒多逗留,立馬就奔了過去,因為剛好快趕上下班的時間,她怕到了和人擦肩而過,就先打了個電話過去,結果他還是不接。今天出事找他電話卻總是被拒絕,要說真的很生氣,擱以前可能她會當著他的麵哼唧幾聲表示不滿。但這次怎麼想怎麼覺得他就是故意的,沒啥事就算了,可是劇組意外她真的很怕,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不過好在到了地之後他還在辦公室,Dicky乖巧地站在一旁等著在找什麼東西的爸爸。
“媽咪你來了?”
兒子這一叫,項錦璨才朝門口看去,他兩天沒刮胡子了,正是有點爺們的頹廢美。艾藝儂無心欣賞他這帥的掉渣的模樣,直接紅了眼眶。
“你乾嘛不接我電話?”
他一愣神,半天才反應過來:“等你不哭了再來跟我說話。”
“......”姑娘一委屈,當即決了堤:“不用你來教育我。”
“那你自己去解決啊,不要一出事就跑來這哭。”
“是你說我什麼都不告訴你的,我現在不找你不對,找你也不對!”
她情緒正是激動的時候當然沒有理解他的意思,項錦璨到底沒狠下心,抽了幾張紙朝她走去,不過沒有伸手給她擦:“我要知道的是你的事,而不是你作為一個公司的負責人所遇到的難題,那些是你要麵對的,為什麼要哭呢?”
“那我不知道怎麼辦嘛......”她接過紙巾自己擦拭眼淚。
此時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她剛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兩個人在一起過,那些天她表現的很獨立,令他一度認為是個事業成功的女強人,強到常常忽略他的地步。
那現在呢?因為他的過分冷漠,她又開始畏手畏腳了,和以前沒長大的孩子沒什麼區彆。不知道該為他用高明的手段換來她的依賴而高興還是該為他又重新使人失去“自理能力”而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