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父子倆你一口我一口,速度慢的堪比螞蟻搬家,但好在兒子吃進去不吐了。他說:“在營地的時候我不會做飯,就隻會給他煮個白米粥,兒子就跟我說就算是沒味道的飯也比彆的爸爸做的難吃強。”
艾藝儂笑出了聲:“你們還要自己做飯啊?”
“嗯。”
“啊?那你們倆光喝粥吃的飽嗎?”
“多喝點就飽了。彆的爸爸看我們可憐,就多煮了幾個地瓜。兒子就站在帳篷外麵可憐兮兮乾巴巴地啃著。我當時就在想,這一幕要是給你看見了,不得心疼死。”
但她非但沒心疼,靠著腦補竟覺得好笑的不得了:“那麼慘嗎?啃地瓜?怎麼連個鹹菜都沒有?”
項錦璨說:“鹹菜對於當時的我們來說是奢侈品。”
姑娘簡直不可思議,想起昨晚洗澡的場景:“彆人也都這麼臟嗎?Dicky的肚皮上都是乾了的泥,屁股上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咬了個大包。”
“那你是沒看見我,後背火辣辣的疼。”一大早難得有這麼和諧的一幕,他挺喜歡給她分享她沒參與的經曆:“上山的時候一腳踩空了,順著坡就滾了下去,差點沒破相。”
艾藝儂下意識地往他臉上看。
“放心,這張臉還是要的,得靠它吃飯啊!是吧兒子,爸爸帥不帥?”
“帥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