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藝儂正抱著抱枕盤腿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看電視,無聊的偶像劇,根本沒看進去多少,哭的眼睛通紅。
他推門進來,真是不知道該說啥。
以前兩個人也不是沒有鬨過矛盾,但統統有跡可循,知道雙方因為做了什麼惹得對方不開心不好受,總是有個原由的。
這次呢?
這丫頭完全沒道理的跟你玩無賴,晾著你,不理你,搞得人有點尷尬。項錦璨老實坐在姑娘身邊,她看電視他看她:“你跟我說說為什麼生這麼大氣。”
她鼓著腮幫子撅著嘴,看著很是委屈難受的樣子,許是覺得被他盯得不自在,所以將他推開了:“你去坐那邊,彆挨著我。”
他豈是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兔崽子能推動的?不僅紋絲不動,還反把人抱進了懷裡,看似嚴肅,實則半開玩笑道:“乾嘛?想出軌啊?”
“......”她覺得好笑都笑不太出來,算是沒反駁,老實呆在人懷裡。
“我覺得我要委屈死了,我老婆一大早就不理人,以後日子還不過了?”
艾藝儂本不願意說話,但還是小聲嘟囔道:“明明是你錯在先。”
“你說錯在哪裡,我馬上改。”他自認為認錯態度還算不錯。
但是她又說不出來,總不能說是因為他不該讓範縈進門吧,那也太小心眼了,完全沒得人品可說了。
可她說到底真的就是因為範縈啊,卻因為怎麼表述都覺得不合適一直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項錦璨主動道:“來的路上問過瓏瓏了,昨天雋棲罰她給咱家做苦力,她一個人做不來就跑了,所以讓範縈過來替她交差。”
“我不信。”
“你不信我,連雋棲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