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雋棲!我恨你一輩子!”
不知是不是心情好了點,他竟嚴肅地開起了玩笑:“就怕你記不住我!”
“啊——莊雋棲,我討厭你!你給我等著!”
“......”
隔著一條吵鬨繁忙的馬路,項錦璨彆的沒聽見,就聽見了江心和的喊叫聲。
他不知道跟江心和扯上關係,對莊雋棲來說,是福是禍。
但是照目前這樣,可能有戲。
綁了人之後,莊雋棲便沒再多管,看著手下人把姑娘裝上車後,自己朝項錦璨走去。
他有點尷尬。手掌握拳堵在嘴邊乾咳了一聲:“咳......走吧,去我那坐坐。”
“不了,感覺不太方便,我還帶著孩子。”項錦璨說話也沒給人留麵子,笑得有點曖昧,有點壞:“我就不去打擾了。”
“......”
“回見。”
莊雋棲沒多說,擺手跟人道了彆。
——
回到淩洲灣的兩個人,依然沒老實。
莊雋棲連碰都沒碰江心和一下,全程命令手下的人把她給橫著抬了進來。
“放地上。”
“是。”
本來隻被綁了手腕的姑娘因為在車上還是極度不老實,後來又被綁了腿,然後現在正像一隻蜷縮的大蝦一樣被放在了客廳的地板上。
閒雜人等退去。
莊雋棲蹲在江心和的身邊,不鬆綁,反倒笑了:“舒服嗎?”
她惡狠狠看著人道:“你想試試嗎?”
“想啊。”他起身悠閒地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喝著,看著:“可是誰敢綁我呢?”
“莊雋棲,再惹我你不得好死。”
聞言他一下就冷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