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哪了？”
項錦璨的本意不是想問她錯哪了，隻是心理彆扭，想聽個所以然。
“我不該偷偷吃藥。”
“你沒錯，錯的是我。”
“不不不......”艾藝儂小手亂擺，慌張上前抱住他身體，小摸樣像是怕被拋棄一樣可憐：“你彆總是把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呀......”
她說自私，他要搶，她說自己錯了，他還要搶。
未關的水龍頭將穿著衣服的姑娘一並打濕，氣氛又突然曖昧了起來。
項錦璨關了開關，將她輕輕推開些距離，認真看著人臉道：“你告訴我，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吃的。”
“......最近。”
他眼神再深一分，顯然知道她在撒謊：“講實話。”
姑娘紅著鼻頭和眼睛，聲音細如蚊蠅：“從跟你在一起之後......”然後她便哭出了聲，一抽一抽地落著淚。
他縱是心軟也沒有理會，就這麼靜靜看著她哭，好似要看她能哭到什麼時候去。
因為不被重視，她自己也哭不下去了，泣聲越來越小：“我知道錯了......”
“我知道你知道錯了。”
“可是......你不理我讓我怎麼辦.....我站在這裡好尷尬的......”
項錦璨不想笑也笑出了聲，無奈道：“尷尬？儂兒你覺得咱倆誰更尷尬？我是你男人，你背著我吃了這麼久的避孕藥都沒有把我放在眼裡，我不尷尬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她怕的已經表達不清楚了，不知道怎麼說才能讓他解氣：“哎呀你就原諒我吧......”
“我告訴你艾藝儂，你在我這是有前科的，我知道你很多事情都在騙我，六年前，四年前包括現在！”項錦璨無形中口氣加重：“可是你不願意說我從來舍不得逼你。如果今天不是我自己看見，你打算吃一輩子避孕藥嗎？你想沒想過自己的身體？”
他把最後一句關懷落在她身上還是很令人感動的，艾藝儂顧不得說什麼，被凶之後又是一陣哭聲四起，怎麼也止不住。
“我問你有沒有想過？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