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麼知道您兒子是高枝?或者說,您為什麼會認為認兒子是攀高枝?”
這話成功問住了陷入悲傷情緒的秦阿姨,她一時沒說話。
艾藝儂寬慰道:“我和項錦璨也離過婚,因為一些原因迫不得已。如果現實允許的話,誰願意走上離婚的道路呢?所以他是個已經有過不少閱曆的成年人,絕對不會有什麼不成熟的想法。”
“藝儂......你們之間......是不是又出了問題啊?”敏感的女人成功的嗅到了彆樣的味道。
她低頭,有些為難,也很無力:“我從小也沒有媽媽,爸爸去世之後隻剩項錦璨一個人了。所以我不能讓他離開我......”
“我看他......是不會離開你的。有什麼事跟我說說好嗎?”
艾藝儂抬頭,做著一個又一個擅自的一廂情願的決定:“我不會叫媽媽,但是我叫您呢?您會跟我一起去南樺嗎?”
“藝儂你......”
她雖然沒叫出口,但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秦阿姨肯定早就懂了。
“我懂了你的意思......璨璨他......”
“我們現在很不好,他又不理我了.......”
“唉......雖然我是做母親的,但是我並不了解他,跟普通百姓一樣,看新聞看電視認識他。這個孩子......總是給家裡惹事吧.......”
“不不不......”雖然是事實,但是艾藝儂還是很不喜歡總有人將項錦璨的過去掛在嘴邊,她連忙否定了:“他在我心裡是很優秀的,他真的很厲害。”
秦阿姨笑出了聲,沒見過這麼炫夫的:“嗯,厲害。所以藝儂你叫去南樺是為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