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錦璨知道她懂了,便不再多說:“嗯,咖啡不錯。”
“老板,接下來我需要做什麼呀。”
“老板的手有點涼,過來給我暖暖。”
“暖你個大頭鬼!”艾藝儂一個抱枕甩了過去:“我走了,我不會做你秘書的,我還有事。”
“你能有什麼事啊?無業遊民一個。”
她不說話,徑直往外走去。有些事她隻想先斬後奏,雖然知道他並不見得會反對,但還是想要秘密進行。
不在深水和19T.C做老板了,但是總得給自己一些經濟保障,不然真的成了靠男人來養的米蟲了。
就算她不是什麼特彆有誌氣的人,但新時期的女性喜歡尊嚴這點她跟風跟的特彆緊。
項錦璨也沒去追,諒她也不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再加上現在這種半吊子關係,他也懶得管了,自個玩去吧。
今天下班挺早,本想趕在媽媽前麵去接孩子來著,哪知Dicky早在幼兒園放學前就被接走了。
艾藝儂走前說的有事就是這個?雖然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但還是打了個電話過去確認,因為好奇也好,套近乎也好。
“乾嘛?”姑娘也在來幼兒園的路上,接到他電話還以為他也要來。
“你在哪呢?”
“你乾嘛?”
“我接兒子放學啊。”
“沒來的話就彆來了。”
“嗷,你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