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的母親,那知道他兒時的口味也很正常。他問兒子:“你叫她奶奶嗎?”
“媽咪讓叫的。”
“那你喜歡她嗎?”
“不知道,我好像不認識這個奶奶。”
項錦璨回想起兩次去庶陽的經曆,想起秦怡的溫柔大方,知書達理,竟有些慶幸自己的母親是一個很好的人。
可能如果是個不堪的女人,他更沒辦法接受吧,畢竟項家算是南樺的名門望族。
想到這,他還是給莊雋棲打了個電話。
那邊很快接通:“乾嘛?”
“你彆沒事找事啊,我們家的事,你給我消停點。”
“你這人,我做什麼了我,這麼不被你信任。”他確實在查項家的故事來著,不過沒承認。
項錦琿的事爺爺從來沒有擺在明麵上過,更不願鬨得人儘皆知,就是為了家族的名譽。所以他怕莊雋棲這個沒事的亂找事:“沒做更好,最近看著點我老婆。”
“又怎麼了?”
“不知道,懶得說,等她回了家,你想辦法給她護照和身份證凍結了,除了南樺,哪也彆想去。”
“這太狠了,連出差都省了。”
“用不著她出差,老實做她的項太太就好。”
莊雋棲笑著,想了下某件事要不要跟他說一下,末了,還是沒忍住自己的大嘴巴:“喔對了,秘密換秘密,你要不要。”
“你說。”
“你老婆有件事是我知道而你不知道的,而且短時期內你也不可能會知道。”
這胃口把人吊的,項錦璨來了興致:“行啊,江心和也有件事是我知道而你不知道的,而且你永遠也不會知道。”
兩個大男人玩起了幼稚的猜謎遊戲,說數一二三,一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