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嘮叨了吧,這還是那個在會議室裡意氣風發,昂揚挺拔的項錦璨嘛:“我護照和身份證都被你凍結了,能去哪啊?他跟我說......”說到這,姑娘認真了起來:“他還真給我說了些東西。”
“東西一會再說,我想知道的是最後兩個問題。”
艾藝儂不知該怎麼表達出自己的憋屈,聲音又柔又顫:“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躲,反正我很惡心......也不想和他離那麼近.......可是我沒有力氣嘛......”
項錦璨像是認真聽故事的角色,盯著她怕怕的模樣瞧了半天,竟有些好笑:“乖,不哭。”
這人越是溫柔,她越是覺得有了溫暖的依靠反而加劇了委屈,淚流不止。
他內心不是沒有感觸,擱往常早就大發雷霆了,現在怎麼表現出的似在意而又不是很在意呢?
心裡計較的厲害,幾乎到了已經對她沒有耐心的程度。
但是他不可以對她沒有耐心,不可以不聽她說,更不可以用不溫柔的方式對待自己愛的女人。
她額頭甚至因為緊張和害怕而沁出細汗,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項錦璨知道,她的內心世界裡住著一個脾氣暴虐不堪的他,她會害怕,深知隻要自己做了違背他原則的事,那個管不自己暴脾氣的人就會出現。
也許這就叫陰影吧,他給她留下過陰影。
艾藝儂哭著的時候,阿姨上來敲了門,項錦璨沒讓她動。
“我去。”
她轉身抽了紙巾擦眼淚擤鼻涕,不知道是因為哭泣消耗能量還是真的怕他,總之後背濕嗒嗒的。
“藥煎好了,姑娘要來一碗嗎?”
項錦璨看了眼裡臥已經起身坐在床邊的小人,眼神略帶寵溺:“您先盛出來吧,我一會帶她下去。”
“喲?哭了?”
阿姨細細地聽到幾聲擤鼻涕的聲音,又看看少爺沒什麼火氣的臉,覺得應該是小兩口打情罵俏的結果。
“太久沒見我,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