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喬思然強勢慣了,對項錦璨以前沒客氣過,現在也還是不客氣:“我醜話說前頭,但凡影響了筱晨將來的發展,你都給我負責到底。”
“我憑什麼給你負責到底?”項錦璨特意加重了“給你”倆字,這個女人到底哪裡來的自信敢這麼跟他說話。
“憑我,能讓你老婆成過街老鼠。”
項錦璨倒是一點不擔心,他老婆要是有那麼菜,還能沒著真本事也可以風生水起傲嬌那麼多年:“你隨便,有事說事,沒事消失。”
“項錦璨我告訴你,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今天你要不給我一個說法,我明天就叫你跟著艾藝儂上頭條。”
“滾。”
她還看他不順眼?項錦璨一點都不想說,他看她就沒順眼過。
下了逐客令後,項錦璨不願在這跟不不相關的人費口舌,看了眼時間,朝手術室走去了。
剩下郭晉一臉鄙視地瞥了眼不請自來的女人:“喬小姐,都是有頭臉的人,何必扔了這張皮不要呢?”
“你......”
“璨爺是什麼人?您是什麼人?彆到時候撿了芝麻丟西瓜,得不償失。”
還真以為幾句話就嚇得到經曆過大風大雨的璨爺了,郭晉好心提醒了半天:“不妨跟您打聲招呼,這南樺城,變不變天將來可都是這位爺說了算。”
“你什麼意思?”
“沒意思,看在您跟過璨爺的份上做個友情提示。”郭晉說完就走。
這個極致漂亮的女人早就不討喜了,喬思然站在原地一臉的不明所以,不就是有段時間沒見過項錦璨了嘛,他還成神仙了?
這麼想著,她撥了項錦琿的電話,卻一遍遍的被提示不在服務區,麵容姣好的女人差點沒一腳踢在輸液室的門上。
幾個重傷手術的人陸續出了手術室,項錦璨第一時間詢問了每個人的情況,得知都沒有生命危險後算是鬆了口氣。
上次的重大事故發生在五年前的靖遠,他失去了多年的好友,也失去了自己的嶽父。心中難免留有餘悸,不易康複。
因為怕郭晉一個人辦理多人的手續太過困難,他又把自己在美國的助理喊來一起“加班”。
但是他一個不會中文的小夥子,隻能代替他守在醫院裡能算回事,各處周旋,各路打點的電話和問候還得他一個人來。
忙忙碌碌,也到了早上。
不知是媒體們起的都早,還是有人故意為之,天剛微亮,醫院外便堵來一大群搶頭條的記者。
與此同時,醒來的艾藝儂看不到身邊的人,也趕在他各路催命似的電話裡撥通了一個。
項錦璨在已經不知道掛斷多少個同行致電後,才看到了這一股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