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既然在世，這麼多年都沒提過的人，肯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但是一個巴掌拍不響，他肯定有做的不對的地方。”
艾藝儂靠在他胸口，小手在他沾著水珠的肌膚上畫圈圈：“也許不是這樣呢？”
項錦璨眼神多疑了起來：“聽你的意思.......你是又知道了什麼嗎？”
“我發誓，我知道的跟你差不多。”
“差不多是差多少？”
“就是.......”本來那天她就打算跟他說的，但是被他打斷了，非要聽她和項錦琿之間的“八卦”。艾藝儂組織好語言，才又開口：“我聽項錦琿說啊......秦阿姨她......她......害死了.......”
然後她沒好意思說下去，隻伸出一根手指往天花板的方向豎著指了指：“那個。”
“誰？”項錦璨深深蹙眉，她的字眼太嚴重，竟用上了“死”。
“你......我們......呃，那個......項錦琿的爸爸。”
聽聞此消息的人懵到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個人都怔的失去了靈魂一樣。
雖說他小時候調皮淘氣，長大後又是紈絝不堪。但總歸來說，沒有母親存在的家庭還是很太平的。
從小也沒有經曆過什麼大起大落，整個人生除了艾藝儂的出現，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突聞此事的項錦璨，萬不能輕易相信：“儂兒，你認真告訴我，這是真的嗎？”
“我也不知道......項錦琿說的......”
項錦琿的為人他知道，縱然有什麼陰謀詭計也不會無憑無據的散播謠言。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不是項家的孩子了.......”
項錦璨還沉浸在上一句話裡沒有回過神來，半天才給姑娘回應：“儂兒......項家，我一直覺得挺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