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錦璨覺得有道理,月經嘛,一個月也就一次,一次看不出什麼情況:“那這樣吧,你安排個女護士,去給她檢查下彆的。”
“好。”外行人,都是說“彆的”。但是婁譽知道怎麼給病人安排,更知道怎麼給艾藝儂安排。
從頭到尾都沒怎麼說話的姑娘被人領走了,感覺自己像沒有思想的麻袋,說乾啥就乾啥。
她一走,項錦璨才又問起了其他的。
這孩子吃避孕藥的事一直是他心裡的疙瘩,總覺得她身體都被自己糟踐了似的難受:“婁譽,你知道她吃避孕藥的事嗎?”
“什麼?”婁譽聽聞大驚:“什麼時候吃的?”既然項錦璨能當個事說,說明不是吃了一次兩次那麼簡單。
“今年上半年開始吧,怎麼也半年多了。”
婁譽心下也不太好受:“吃了幾次?”
幾次?項錦璨壓根不想用個位數來說明,乾脆沉默了。
見人說不出來,神色冷凝。某院長大抵明白了:“避孕藥的主要作用,是抑製排卵。或者說是使子宮腺體減少肝糖的製造,讓囊胚不易存活,以及改變子宮和輸卵管的活動方式。”
“.......”饒是聰明絕頂的璨爺,對他滿口的專業術語,也表示無奈:“你就告訴我,傷害有多大。”
婁譽根據項錦璨臉色的冷凝程度,做了個推算:“很大。”
“不孕?”
這個誰也不能保證,婁譽隻是保守地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在做否定回答,還是說真的不孕。
但他心裡此時此刻非常不好受,當時就起身準備下去:“你在這等我,我去看看她的情況。”
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項錦璨可以說是坐立難安,滿腦子都是婁譽口中的“很大”兩個字。
也到底沒明白他搖頭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