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爆破師當場死亡,誰還能追究出什麼東西呢?
“因為那是項錦琿一手操控的,他買通了《楚風吹》的爆破師,答應幫他救出當時判了死刑的弟弟。那爆破師當然不想死啊,隻是炸的時候沒能幸免而已。”
聽完她的話,項錦璨一如既往地淡定著,實則內心已經翻江倒湧。他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表現來麵對這樣的事實:“你,聽誰說的?”
“他自己說的,因為後來和他走得近,有時候碰巧能聽到他的電話。據說那個爆破師的弟弟到現在還有事沒事都纏著項錦琿,不然我也不能最近才偷聽到。”
他沉默。
令喬思然以為他是不信:“那就是個人證,如果可以的話,你一定可找到那個被判過死刑的人。”
他還是沒說話,腦袋甚至有一瞬空白。
“那個什麼......”項錦璨覺得自己現在腦溢血,嘩嘩地不聽使喚,擺手跟旁邊的小警員道:“你......你給她弄進去吧,我還是事,先走一步......”
“呃......璨爺,我們鄭局還等著跟您喝茶呢?”
他不是很舒服地搖了搖頭,繼而離去。
喬思然歎一口氣,至少今天不用出去算是好的,過一天算一天吧。
——
項錦璨驅車回家,一路上心神不寧,舊事再提,有一種積澱已久的不舍和傷痛來的更加濃烈。
不是疾痛,而是按捺不住心間一團團蹙起的鈍痛,從心底一點一點升騰。
這回家怎麼給儂兒交代,他若不知,就算了。
可現在他從彆人的口中知道了,便不想隱瞞。隻是有待考證,暫且擱置吧。
家門口一如既往的安靜,室內也是一如既往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