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心和的視線一直追隨著,令他做什麼都不能自然表現。
她一定是有話想說,可又非要這樣暗示他先開口問。
最後,實在憋不住的還是犯了錯的江姑娘:“雋棲......你怎麼不問啊?”
“問什麼?”
“問我和白淳。”他不吃醋嗎?怎麼會漠不關心?
“可我不想知道。”他若是願意,有一百種方法能查明。
同樣彆著勁不吭聲的還有在包紮頭部的白淳,不管項錦璨怎麼問,他就是不說。
惱的璨爺已經口不擇言:“早知道你心懷鬼胎,我就掐死你。”
白淳就是桑著個臉,死活不搭理人。
頭包好了,他也走了。
不知是丟了麵子還是徹底沒了尊嚴,總之這是艾藝儂第一次在白淳臉上看到這麼認真的表情,他竟玩起了深沉和冷漠。
“叔叔,你還去病房嗎?”
揶揄。項錦璨頗有深意地打量著看笑話似的姑娘:“你是在嘲笑我嗎?”
“我沒有。”她嘴巴說著沒有,卻嘴角上揚了。
然後他自己也笑了:“我很傻是嗎?”
艾藝儂越發笑得開心:“那你怎麼跟七哥交代啊,他臉都綠了。”
“何止是臉,他已經頭頂一片草原了。”
得罪了莊雋棲,大家是都沒有好日子過的,那家夥就算不找他的事,也會把火氣全都撒給白淳,那小子慘了。
正當兩個人不知何去何從時,家裡阿姨的電話打到了項錦璨的手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