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和似是心情不好,今天懶得折騰,除了看著窗外的雪,便什麼都不再做。
連項錦璨跟她說話都假裝聽不見。
或者可能是真的沒聽見。
大雪紛飛的日子裡,姑娘當然不被老公允許出門,老實在家“相夫教子”。
對於白淳的到來她在被磕頭之後已從過往的排斥轉變成了無所謂,所以項錦璨回來之前的狀態就是。
她無聊的換著電視頻道,白淳老實盯著手裡的茶水,偶爾喝一口。
“呃......嫂子......”
嫂子?看電視的艾藝儂左看右看,這屋裡可就他們倆人,這聲“嫂子”叫的很是詭異呢:“你......叫我呢?”
“昂,叫你,嫂子。”
“呀,你還是叫我名字吧,怪彆扭的......”她不動聲色地惡寒一陣,有些受不了。
“我叫你名字,璨爺削我。”
“那出了那個稱呼,你叫啥都成。”
“妹子?美女?”白淳覺得自己隻會這些。
艾藝儂白了他一眼不再計較:“說吧你叫我乾啥?”
“我想問問,他們啥時候回來啊?我都餓的不行了,這水一直喝到沒色......越喝越餓!還尿急......”
“.......那你上廁所去啊!”
“我......我不知道廁所在哪。”
這人真行:“你不知道不會問啊?”
“剛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