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衣服穿上。”
“好,你彆走,我馬上穿。”
莊瓏傻裡傻氣地背著他,還用手捂著眼睛。
婁譽輕笑,還是回到休息室,重新衣著整潔後才又出現在她的麵前。
“如果這就是你的誠意,我寧可不要。”她不喜歡這種粗暴的直白,許是年齡小,接受不了。
可婁譽是個即將步入而立之年的成年男子,有時候想問題確實沒有小姑娘的那些彎彎繞繞。
如此,他說:“是我太衝動了,以後不會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留住你。
莊瓏無話可說,兩個人都沉默了。
她臉瞥向一邊,他卻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莊瓏忽地驚慌起來,婁譽將她抱去了休息室。
“你乖乖等我,是個預約的病人,我很快把她打發走。”
打發?這還是那個對事業一絲不苟的婁譽嗎?可笑。
她不說話,睡了過去。
來人正是劉汶希,婁譽請她坐下,倒了兩杯水,一杯給她,一杯給自己壓製心神。
剛才的衝動之舉,令他自己也有些臉紅心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