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潛了？”
“這......”陳導笑得不那麼明朗了，都是圈子裡的人，誰不知道誰。
他深知一切逃不過項錦璨的法眼，也沒想隱瞞什麼：“您說了算。”
項錦璨笑地頗有深意，他們合作這麼多年了，還有什麼是眼睛看不出來的：“既然這樣，我就不追究了。”
“您是說......”
“我老婆。”他稍微暗示了一下：“知道吧。”
“明白。”
陳導心裡除了知道艾藝儂跟喬思然有點過節之外，還知道點項錦璨不知道的事，不知他有沒有興趣知道。
“呃......”
“有事？”
“不知道您對上次的塌方怎麼看？”
自從工作人員們陸續出院之後他就很少關注這件事了，幾乎全都讓郭晉交代了下去。
有些事他算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心裡有數算了事。真是知道了真相未必爽快，隻要沒有給公司的聲譽帶來影響，沒有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更重要的是，他的儂兒沒事。他一般都用寬容的心態去接受和麵對。
有時候越是深度追究，越是順了某些人的心意，基本沒完了。
陳導似是看出了項錦璨不怎麼在意的態度，也就不再多說：“算我多嘴，您彆往心裡去。”
“不礙事，說說吧。”